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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家的时候就只能想家呗

九辫儿 活该

#九辫儿恋爱脑

#无意识的文风

#是名朋写戏改了改搬来的


  “我脾气不太好。”


  张云雷在介绍自个儿的时候末尾都会捎上这么一句话,有时候在面对疑惑时便会眉眼微缓俯首抿抿唇,顿了顿才咧出一个笑意抬起头回答他。


  “您看,我跟杨九郎这么一对比,我脾气好不好不就能看出来了么?”


  大多时候其他人都是乐呵呵的把这话儿当做包袱然后一带而过。


  然后张云雷便又说,我脾气大,他脾气好,我俩正好就互补了,活该做一辈子搭档不分开。


  


  


  杨九郎的脾气是真的很好,不管台上台下。最起码张云雷很少见到他发脾气的样子。


  张云雷生来急性子,有时候跟九郎对词对急了可能就突然发起火来,撂了本子插着腰不语,其实那个时候他也没有“我在发火”的意识,只是有点急又有点没由来的烦躁。杨九郎就只是在旁边揣着手立着,轻声道了句:“磊磊,咱歇一会儿再对,我内什么,有点累了。”


  他说完张云雷便泄了气一般,嘟囔一句“你怎么那么多事啊”就去歇着,两个人坐椅子上安静坐着看词。杨九郎从来不说什么时候能歇好,反正最终都是张云雷调整好情绪了去伸手扒拉扒拉他继续对词。


  张云雷那会儿还一直以为他真就是累了。后来在一次集体聚餐吃火锅的时候吃嗨了,张云雷一手拿着筷子敲着碗边一手托腮眯着眼瞅他:“翔子,你是不是一对词就泛懒儿啊?咋对词没多久就说着累了?”


  本来张云雷这音儿出的不是很大,可不知怎么的饭桌上突然就安静了,齐刷刷的都看着他这边儿。张云雷眯着眼睛偏头望过去,隔着火锅散出来的热气看不清杨九郎的表情,只能依稀瞅见他似乎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被一旁的大林接了话茬子:“老舅您还看不出来啊,我舅妈是迁就你,就你那对词的急脾气……”


  后面的话张云雷没听着,一群人的打趣儿和笑声把它遮住了,他拿起筷子从锅里捞了块年糕丢嘴里慢慢嚼着,胸膛那团子软肉像是被一只手捏住慢慢放开,令人浑身都酸涩的厉害。


  你看,每个人都知道你什么意思,好像就我不知道。


  干嘛这么惯着我呢。


  吃完火锅了要起身的时候杨九郎下意识的小步过来扶着张云雷,张云雷愣了半晌,也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魔下意识把脑袋贴在他脖颈处轻微的蹭了蹭,他能感到九郎的动作僵了僵,而后又慢慢放松下来,另一只手小心从他身后绕过来大手轻轻拍拍背部,像是安抚一个小孩儿。


  “翔子…”


  “我知道,不离开你。”


  杨九郎轻声打断张云雷的话头,动作却还是没停的在他背后来回抚着。张云雷微微顿了顿神,回过意后俯首在他颈窝处抿紧了唇线忍着那一瞬间涌上来的泪意,微微垂眸。


  他真的什么都知道,根本无需我多言。


  


  下了采访的张云雷刚到后台便瞧见杨九郎搁他化妆台前的椅子上躺的四仰八叉的戴着耳机玩手机,负手挪过去趁他不注意猛的凑他面儿瞪圆了眼吓他,果不其然把他吓得差点没从椅子上蹦下来。在一旁捂着脸隐着笑意瞅他一脸受惊模样,连小眼睛都吓的睁圆了,顿时觉得这一天的倦意在刹那间都消没影儿了。


  杨九郎被吓的缓了许久的劲儿,本想数落这人几句,可望见那人眉眼弯弯甚是好看,调皮的像个小孩一样也不禁泄了气,摘了耳机从椅上跃下来,走过来手自然的扶上他的腰。


  “咱回家吧,磊磊。”


  “成,回家。哎对了,今儿我上节目还夸你了。”


  “嗨呦嚯?夸我什么?不会又是说我孬心人?”


  “嘿,你还真了解我。”


  杨九郎的眉眼弯的恰到好处,眸里溢满了柔情,而张云雷也偏头看着他,眸里满是信任与依赖。


  两人的手十指扣着,慢悠悠的走在街上,一辈子放佛就这么过去了。


  


  两人走到车旁,杨九郎绕过来帮张云雷开了车门,小心搁后面护着他让他上了车,又不放心的帮他系好安全带后才自己再绕回去。张云雷乖乖的坐副驾上偏头看他忙活,眉眼都染着股儿甜蜜的笑意。他心道,都说人生那么长,想嫁杨九郎,还真不错。


  


  在路上张云雷看着窗外夜色斑斓,伸出手指在有点薄雾的窗子上随手画了个爱心,突发奇想的滚动俩下喉结吐出句话。


  “我今儿说,咱们活该一辈子搭档。”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张云雷也没指望他能回答,继续挪动手指把那颗爱心涂实,在涂满最后一点时突然听见了他的回答。


  “那当然啊,这份活该,我乐意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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